(orphan account)

雪花程序重启中,半弃号。

I see you

为了写这篇特意去看了看刘慈欣的«球状闪电»把量子幽灵的设定魔改了一下

是个刀子但是结尾有点糖,然后是这里 这个原文的sequel一样

死了的牛肝菌突岩为主要船

@明明明明明 来恰刀子



(Access Granted.)

"Whoo! Dead End 来了!" 痛击一如既往地和封锁打着招呼。


“你好,痛击。Wait。这是什么地方。”封锁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来,封锁现在看到的机子,他们不是都死了吗?自己……不是也死了吗?


旋刃咔嗒几下爪子招呼封锁过来坐下——看到昔日冲突不断的末日小组变得这么融洽很不习惯的封锁动作僵硬地坐到旋刃和热破之间。


“So Dead End, what happened after we left?”此时的热破,少了那份领袖的庄严气息,更像是个长不大的青年机。封锁挡开他试图拍上自己肩膀的手。


“Uh,也没有发生什么别的事啦....我和Percy就直接离开城市,跑得越远听到的东西也很少了。”


“Whoa。封锁你知道你刚刚干了什么吗?你管Percy叫Percy耶!”痛击,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呢。


“停一下。痛击你不是病死了吗?我不是病死了吗?为什么我们会来到这个地方?还有为什么你们都和没事机一样?”封锁头雕上的问号要变成实体了呢。


“我当然病死了啊,你当然病死了啊,我们都病死了,啊不对好像只有咱们是病死的,其他机子不是病死的......”痛击使用了自我绕圈子效果拔群。


“死亡之后,来到异常空间。”声波的电子音从桌子另一边传来。


“The living world is also, observable。”



“什么什么什么?其实你们能看见我们在干什么是吗?!”封锁的机生观在短时间内被刷新了很多次。


“啊——一般都不会过分关注一个机子啦,大部分时间都是花在看内战怎么走向的啦——”旋刃懒懒地趴在桌面上盯着显示屏上显示的铁堡城。


“过度观测会导致自身概率云坍缩至毁灭态大于存活态的几率,这时候想要再回到这里难度很大。”声波的解释毫无波澜。


“你们还试过这样的事啊?”封锁不可置信地问道。真的不怕彻底回不来吗?


“不,实际上都是旋刃一个机作死作出来的经验啊....”热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雕说。“而且几率小不代表几率没有,只不过过程很难以忍受罢了。”


“谁会喜欢再被撕成碎片来一次啊。”旋刃闷闷地插嘴道。


“之前你和Percy在一起的时候,虽然Percy是弱观察者,但你是强观察者,所以我们不会过多的去看你们在做什么,铁堡城里的机子都忙着打仗呢,没有机子会对我们这里进行观察的。”热破接着自己说过的话道。


封锁在数据库里查找着这样的信息,“等等,这玩意不是量子物理吗?热破你什么时候对量子物理感兴趣了?”


“喏,Percy在这里正写着呢。”热破指着自己的显示屏说。


封锁一把夺过显示屏。其他机子(除了声波)聚到他周围。



感知器周围的地面上划满了公式和方程,其中包括一些从Maccadam's离开时带上的火种源能量数据折线图和更多长得离谱的演算。似乎数据板用完之后,他就采用了这种十分原始却有效的书写方式。即使完全失明,地上的字迹仍然整齐有序。


封锁不知道他在算什么东西,但他能感受到这些公式中散发的悲伤与决绝的气息。是因为我才这样的吗?他有点...受宠若惊。


之后,封锁拿着显示屏看了很久很久,即使别的机子都在劝他,为了降低概率云坍缩的概率应该经常换换视角。直到被偶然飞过的几只机械鸟观察到而回到毁灭态几次之后,他才勉强接受了这一点。


他在三维之外的那个空间里,看着那些公式的痕迹从整齐利落逐渐变得凌乱,到最后沾染上了星星点点的能量液的颤抖笔画。


封锁和往常一样,和自己的搭档们谈笑,一起讨论战争走向(虽然他还是坚持认为赛博坦绝对会毁灭),想着很多他或许不明白的东西,一想就是很长很长时间。



这是封锁离开的第五个行星年。在这个恒星升起的地方,一片什么都没有的荒原之上,诞生了一位科学家生命中最精妙的杰作。


在公式漩涡的中心,不是什么精确的答案,也不是宇宙的真理,相反的,只写着I see you 三个与周围这一切格格不入的词。


对封锁来说它意味着什么,或许我们永远不会知道。毕竟只是单纯的一句“我看见你”,却是他未满的火伴能够做出的最感性的表达。


更重要的是,这句话只为封锁而出现在此。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you的写法看起来很像一个人类所谓‘爱心’的形状。


(Access Granted.)

“May I come in?” 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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